苏苏当一天红红姐
和煦的阳光自窗外照进,透过斑驳的玻璃,撒在白月初脸上。他嘴里正叼着五彩棒,哈喇子流到枕头上,睡得正香,若是有人靠近,还能听见他嘴里嘟囔着:“妖馨斋全场一折,嘿嘿。”
校服随意被扔在了地上,它的主人毫不在意。
白月初在梦中痴痴笑着:“包子,免费的包子。”
梦中的白月初,站在一座山的山脚,满山的树木不结果子,树枝上全是滴着油汁、香气四溢的肉包。
白月初抹了抹口水,往山上跑去。包子们一个个肥硕饱满,压得树枝抬不起头。
白月初脱下外套,将摘下的包子用外套包着。不一会儿,便准备扛着满满当当的外套下山。
白月初幸福极了,边走边哼着歌儿。
这时一股奇异的香味飘进了鼻腔,白月初顿时走不动道了:“这香味……是妖馨斋的极品烤鸭!”
白月初转过身,看向山顶,那里飘着白烟,而这诱人的香味便是从那里传来。
手中的包袱滚落到地上,包子纷纷滚了出来。
白月初鬼使神差地往山上走。
不知走了多久,香味越来越浓,烟尘越来越大……
白月初走进浓烟,眼见着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……
白求恩一巴掌拍在白月初脸上:“臭小子,快醒醒!”见白月初仍是痴笑,又一个巴掌扇在脸上:“你大爷,还做春梦!快醒醒!不然没命了!”
白月初抬手,一拳直击白求恩面门,颇有怨念地坐了起来:“差点就吃到了,老爸!发什么神经!”
没等白求恩说什么,白月初意识到不对劲,这满屋的……烟是什么情况?
白求恩又一巴掌扇过去:“房子都着火了你还睡!快跑!”
父子二人跑出屋,看着熊熊大火,无可奈何。
白求恩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房子烧了,重盖又得花钱,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!”
白月初嘴里依旧咬着五彩棒:“老爸,你干嘛烧房子?”
白求恩站起身,一拳捶在白月初脑袋上:“你放屁!老子没有!”白月初捂着头,嚷道:“没有就没有,我可是涂山的新姑爷,动什么手。”
听到这个,白求恩更来气:“呸!你忘了你当时悔婚了?不孝子!”
房屋在火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,像是在尖叫。
白月初道:“房子为什么烧起来了?谁干的?”
白求恩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一起床就这样了。”
白月初闭上眼,沉默半晌。白求恩戳戳他的脑袋:“怎么了?”
白月初道:“你感觉到了吗?很强的妖气。”突然想到,一直没看见苏苏:“老爸,你看见小蠢货了吗?”
白求恩一拍脑门:“对呀!三小姐呢?昨天还陪你打游戏来着,今天一直没看见她。”
白月初朝着火海冲去,白求恩在身后大喊:“臭小子,你不要命啦!”
白月初使出保护符,一个光球将白月初罩在其中,抵挡住火势。
白月初赶紧冲去苏苏的房间,可那里早就是废墟,大火蔓延在每个角落,桌椅板凳全都砸坏,屋顶还破了一个洞。
白月初从屋顶的破洞飞了出去,一人正站在屋顶,背对着白月初,周身被光晕笼罩,梦幻旖旎,看不清模样。
白月初摆出一副很拽的样子,恶狠狠道:“喂!是你这个混蛋烧了我家房子吗?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小蠢货?快告诉我,不然有你好看。”
“你要谁好看。”一个清幽的声音传来,和着风,散在空中。
白月初顿时从头麻到脚,这声音……犹如空谷回音,清亮悠远。更重要的是,那么熟悉。
面前的人缓缓转过身,长发随风摇曳,身姿风度不凡,一袭红衣,烈烈似火:“你说,要谁好看。”
贸然看见她,完全没有心理准备,白月初的脑子仿佛炸了,嗡嗡响,手脚麻木,动弹不得。
涂山红红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俯视着他。她是万古不变永恒的王,不论谁在她面前,都会被她的威严压得喘不过气。甚至会匍匐在她脚下,向这高贵的女王称臣。
白月初也有这个冲动,但是他忍住了。
涂山红红道: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小蠢货?”
“不,不是。”白月初想解释,可是涂山红红的威慑太强,他就是开不了口。
涂山红红神情轻蔑地注视着他,轻哼一声:“哼,臭道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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